安曼

神奇的约旦

发布时间:2020/8/12 11:5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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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杰拉什

从以色列一侧的加利利海向南大约几十分钟车程,再向东越过约旦河,就是以约边境口岸,由此进入约旦。

穿越村镇和山地荒漠,又行了大约2个多小时,到达杰拉什。导游告诉我们,这是一座一千多年前,罗马帝国时代的古邦城遗迹。

经过售卖纪念品的走廊,蓝天下,沙漠刺眼的阳光里,蓦然间,视野里闯进一座如此高大的拱门,顶天立地,气势非凡。旅途的乏味困顿,即刻一扫而空。

那是哈德良拱门,他的出现已经昭示着这里的不凡了。

杰拉什故城,这是一片开阔的谷地,地势略有起伏。首先吸引我们目光的,是一排排高大的石柱,他引领我们,走进这片遗迹,这片废墟,不,不对,他其实是引领我们走进了曾经的繁盛,曾经的辉煌,曾经的罗马之外的罗马。

一条大道由南而北贯穿全城,宽阔的街道铺着整齐的条石,修长的石柱饰着精美的科林斯柱头,气派的排列在街道两旁,巨大的石构件四处散落,高高低低的几乎铺满了整个谷地,而差不多每块石头上都有精美的纹饰。石路上时见清晰地车辙,引领我们走向高台上的市民广场,有着精美喷水池的水神庙,浴室,原来那高高的柯林斯柱上,曾经是长长的水渠。这沙漠中的城市,岂止宏伟、精美,简直是奢华。路至城偏北部是一座精致的四门塔,往下是石柱的继续直至城另一端的拱门。路的南北两端分别有宙斯神庙和阿尔忒弥斯神庙,与他们相伴的是两座颇为气派的圆形露天剧场,宙斯殿这边的更大些,今天,这里是约旦一年一度音乐节的举办地。城市的南侧偏东是一个用爱奥尼柱围合的硕大椭圆形广场。

啊,这是一大片安静的废墟,黄色的野花在残石的缝隙间四处娇艳地盛开,衬托着古城的沉郁、苍凉。他是废墟吗,当然,他已沉默了上千年,地震和战乱已使他已沉默了上千年。可他分明还活着,你看那跌落的柱头宛如一位罗马军团的老兵,默默的注视了千年的沧海桑田,可以问问他,倾听他的诉说,轻轻地抚摸他,安慰地告诉他今天的生活。市民广场恍若又见熙来攘往的人群,水神庙的喷泉哗哗的翻动着炫丽的水花,庄严地神殿有祭祀在祈祷,圆形剧场里正上演着激动人心的希腊悲剧,你甚至可以在酷热的午后去舒舒服服的洗一个澡,然后端一杯美酒,静静地坐下来看,和今天一样看如洗的蓝天下,大朵大朵的白云悠悠地挂在高高的的柱顶上。

我们多么幸运,得到这样一个穿越古今的窗口,藉此窥见当年的阿拉伯人、罗马人以及各种往来人的生活。

这是一片石头,美丽的石头。人们称她做废墟,早晚会归于尘土。可他是那么美,她的美恰恰就在她这行将的幻灭。让我们多看她一眼吧,这样我们生命无形间已经被拉长,从而触摸到先人的足迹,又见识了一段我们人类自己的历史,历史是什么,克罗齐说: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换言之,了解历史才能看清今天,知道古人才明白现在的自己。

太阳不知不觉的偏西了,我们爬上高高的宙斯神殿,看着前方,沙漠国度特有的金色夕阳,照耀着六十棵高大的罗马柱围合成的椭圆形广场,金光璀璨,与今天见到的梵蒂冈的广场格局竟几无二致。沙漠上的风吹过来,呼呼作响。 

李白在乐游原上写下的“西风残照,汉家陵阙”,大约也就是这样一般的感慨吧,

鼎盛时期的罗马帝国,这遥远的地方已是他的属邦,而其实恰与中国强盛的西汉相当。只不过西方文明自有他的追求,石质的房屋不同于东方的木构,冰冷却更耐久些。但面对曾经那么辉煌的过往,面对历史,我们的怀古之意大约都很接近吧。

走出哈德良拱门,幽蓝的天幕已挂上了一弯浅浅的新月。

2佩特拉

从杰拉什到安曼,从安曼再到瓦迪穆萨一路都是高高低低,大大小小的山。瓦迪穆萨是一片有着椰枣树和各种叫不出名字植物的绿洲,神秘的佩特拉古城就隐身在这绿洲旁的群山中。

进山的路相当平坦,那是一片开阔的谷地。随着道路的收窄,两旁金黄色的山丘上,不时出现一些巨大的石块立方体,有点像倒扣的大钟,显然不是天然所成,果然,很快山崖上出现了类似我们摩崖的造像般的神龛,但直线造型简单粗犷,充满了古远的异国情调。人类文明的印记,让峡谷有了故事,有了传奇。

山谷再度收缩,山石的颜色也显现出了越来越多的红。那是一种多彩的红,奇妙的红,越走越看,越难一语言说。说它是红,其中显然夹杂着黄,那么是橘红,却比橘红来的深沉,恍然赭红,似又比赭红显得鲜明,那是丽而不艳,沉而不旧的红。而更奇是它们的形状,虽高耸,但完全没有嶙峋或峥嵘之态,竟全为曲线,宛若流水波涛,连绵不绝,且不时卷过巨浪,蔽日遮天。谷地的道路却并不狭窄,最狭处也足可以四五人并肩而行。行入谷中,谷口的预示很快得到显现,峡壁上出现了神龛的残留,峡谷中有了水渠的遗迹。水在沙漠世界是多么珍贵,有了水才会聚集人群,才可能诞生文明。传说,摩西带领以色列人出埃及,过红海,奔迦南,于荒漠中点石出水的地方便在此处。可惜现在,却是泉流一去踪迹杳,空留水渠落红尘。只余当下游人,在这水似的峡谷中,如舟如行,倘佯如缕,游赏凭吊。

此刻正值清晨,人迹稀少,空谷中忽然一阵清脆的铃声,伴着得得马蹄,一辆马车从远处的暗影中沿路徐徐驶来,又悠悠而去。轻尘微动处,一缕天光自谷顶泻下,恰到好处的洒向一位驻足的游客,红色头巾即刻镶上一层璀璨的金。马车远去了,铃声却在谷中回荡,久久不绝。叮铃铃,叮铃铃,这古老的交通工具莫非是要把我们带回到那遥远的年代吗。

我们就这样在时阴时晴的峡谷中走了又走,转了又转。蓦然,此时此刻,才真正理解这个古老的中文词汇里丰富而准确的含义。这就好比一幕戏剧,在足够的铺垫之后,高潮才能成为高潮,而尽管你之前做了好多准备,高潮的到来还是猛的震撼了你。这时,峡谷的前方露出了明亮的天光,虽然还只是那么窄窄的斜斜的一条,但马上,眼前一座建筑的圆顶,仿佛一朵娇艳的玫瑰,在沙漠中静静地开了。奔出峡谷,豁然一片开阔,那传说中卡兹尼神殿,就那么静静地出现在你眼前,尽管你已许多次的见过各种照片,听过各种故事。当她真切的出现在眼前时,才发现那种真切与生动,是多少照片也无法取代的。她好像一位纳巴特公主,那么静静地坐着,玫瑰色的轻纱似有还无地遮在面前,美丽、端庄,神秘、高贵。

这美丽的殿堂,其实是从一座山崖里生生雕刻出来的,两层高耸的石楼,柱石精妙,殿宇森然。阳光还在她头顶的山尖时,余辉为她画上玫瑰色的淡妆。说是玫瑰色,其实这更多是一种感觉,而是她真正的颜色,似乎是无法言传的。因为那永远如薄纱一样的朦胧着神秘的石雕,实在不是一种单纯的颜色,那种淡淡的、娇嫩的红,虽历千年,却仿佛刚刚在晨雾中展开的花瓣甚或是少女充满青春的脸庞。而这精致的雕塑,似乎很接近希腊的神殿,有那般的细腻,又多了一点朦胧。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再有机会,在这把她看上一整天,或者,更长。

卡兹尼神殿是佩特拉遗迹最美的明珠,但远不是全部,原来锡克谷的这一端,又是一片地形略有起伏的开阔谷底,依山势开建出有着宏大石柱的多层楼的法院(一说是修道院),和许多沿山建筑,只是不少已风化的难以辨别他曾经可能的用途,一座类似杰拉什的圆形剧场依旧相当清晰,可见这里曾是纳巴特人建造的何其繁盛的古老城市。而且希腊精神的影响,罗马文明的延续在这里得到相当体现。

太阳渐渐升高,游人多了起来,当地的贝都因朋友开始活跃,他们拉着马、驴子、骆驼或驾着马车,招徕游客。本来就大大的眼睛,加上从小就画上(或纹上的)黑眼圈,使这些精瘦的小伙子们显得相当精神。

这时我们必须再回到锡克谷口,因为光线的改变,神秘公主又会显露出完全不同的容颜。她是镜头最甜蜜的爱恋。

沙漠国度的天总是那么蓝,蓝天,红石,神殿,峡谷里神秘的光,要不然好莱坞的《印第安纳琼斯》一定在这里做外景地呢。

只记得拍照,再拍照,怎么回忆也想不起来是如何离开这神秘山谷的。

3瓦地伦

那是一片海,沙的海。到处是明黄的、土黄的,橘红的、赭红的沙,如舟的雅丹狰狞地扯着她的的帆,不让自己陷没到这沙海之中。四面的高山无奈看着这些,似乎在等待命运的裁判。大自然在这里显露着他无尽的力量,荒蛮,粗暴,狂野。

在太阳偏西的时候,两辆皮卡车嘶吼着,把我们带进了这片传奇的沙海---瓦地伦。不知道是什么人的考证,说这里的地貌和月亮上及其相近,所以又把这片地方称作“月亮谷”。

我很惊异驾车的兄弟在这完全看不见道路的沙漠里是如何,准确迅速的把我们带到目的地的,而眼前的奇景让我们顾不上再想许多了。那是一座砂岩的天生桥,完美的拱形弧线,金黄的风蚀表面,映衬着这漫漫沙海,湛湛蓝天。而与皮卡兄弟相约的伙伴,恰到好处的的牵来两匹高大的阿拉伯单峰驼。

金色的斜阳,浩瀚的沙海,精妙的景致,桀骜的骆驼,帅气的贝都因牧人,瓦地伦大漠中所有的美妙在这一刻幸运的聚齐了。(我们可以再拍一部《阿拉伯的劳伦斯》了)

于是我们兴奋地看呐,拍呀,直到夕阳把瀚海染成红色,直到篝火燃起,直到夜色送来沙漠特有的寒风。

不过夜晚的瓦地伦同样是谜一样的凄美,浩瀚的银河就那么明晃晃挂在帐篷的顶上,不知道是他在给大漠讲述着千万年的变迁故事,还是在倾听瀚海在倾诉他那些无尽的传奇。

在这样神奇的地方,睡觉基本就是象征性的了(当然沙漠的夜晚也足够的凉)。

第二天天不亮,我们的沙漠之舟---皮卡车,就把我们送进瀚海,让我们去迎接照亮大地的第一缕阳光。

大漠里很静,等待中没有人说话,静的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和呼吸。那可能是我遇到的最安静的日出。

东方的天亮了,渐渐地整个东天从温暖的曙红变成都成了一片闪耀的金光。观者兴奋了,用各种方式表达着由衷的的喜悦。而这片瀚海,这片“月亮上的”瓦地伦沙漠,完全无视这一点太细微的动作与声响,依然故我的,缓缓露出她的沉静的面容,眀黄、土黄,橘红、赭红的沙,狰狞的雅丹,沉郁的大山。最多就是红沙那的富有节奏的纹理,映着人们长长的影子,告诉我们,其实荒漠也有细腻的温柔。

离开瓦地伦之前,我们访问了一户游牧的贝都因人家。见到了年迈的爷爷和幼小的孙子。那景象其实真有些凄凉,破旧的铁皮屋,孩子们身上只穿着单薄衣衫,而且竟是打着赤脚。不知他们是怎样抵过沙漠中每一个寒夜的。但祖孙的情绪却都很乐观,无邪的动人的笑容始终挂在孩子的脸上。倒是家中大约最值钱的那几峰骆驼,眼中透出淡淡的无言的忧伤。临别,一家人挺高兴的接受了我们的一点“表示”。

我在想,如果有更多的游客到来,他们的日子肯定可以得到改善,但他们原有的生活,天然的质朴可能就很难延续了,也许那就是所谓的社会进步。

4安曼

安曼也是一座历史悠久的古城,城堡山上博物馆里生动的述说着大约有三、四千年的历史故事。不过从附近残存的遗迹看,希腊—罗马文明曾让这里形成一个繁盛的高峰。有意思的是这里曾经的一个名字叫Philadelphia,和今天的美国费城一般无二。

据说安曼聚居着大量巴勒斯坦人。我们看到是这里清真寺和基督堂隔着一条街和谐相处,街边摊档里阿拉伯大叔悠闲地吸着水烟(他们吸水烟的管子竟是塑料的,很象我们原来的洗衣机上水管)。应该说这个身处矛盾漩涡的阿拉伯小国的王室和人民有着相当宽阔的胸怀和政治智慧吧。

天不亮,我们来到安曼的一座小山上拍摄城市的晨景,领队示意我们动作一定要轻,开始没大明白,天明后发现,我们的拍摄平台原来竟是当地一户人家的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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