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安曼 >> 安曼风俗 >> 在路上也可能是一种矫饰by笛凹凹
『没有女性泳装的国家』
世界的差距真的很大。中东是个活火山,不是准备爆发,就是正在爆发。各种内战和恐怖袭击,这些以圣之名的战争,竟然都这样血淋淋。以前在新闻上看到还不痛不痒的国度,现在全部在身边,不得不关心时事,不关心可能就出事。内罗比的炸弹袭击、埃及新总统上任,以色列局势等等,各种风云变化,新闻都跟不上了。就如外面下暴雨了,我才来看天气预报。
我的以色列签证在旧金山被拒了,大胡子一个人坐飞机去以色列特拉维夫-雅法TelAviv,不禁抱怨他的墨绿色签证是通行证,而我的枣红色却像拒行证。
于是我先去安曼,在飞机上,所有妇女都包着头巾,我不禁担心,我不包是不是会出问题。从土耳其到安曼,才像是到了真正的中东国家,基本没有妇女露手腕、脚踝和头发。第三天他坐车越过以色列西岸地区到达安曼,我兴奋的询问耶路撒冷啥样的。他说他不理解人们对耶路撒冷的感情,参观西墙时他完全无法融入那种虔诚的、以信仰为生的祷告氛围中。一个三教圣地,对他来说更多是个历史遗迹和宗教景观。
我们俩人,一个是在基督教徒家庭长大却放弃信仰的白孩子,一个是在中国接受社会主义教育的黄孩子。在两个无神论者看来,中东的所有争端在我们看来是非逻辑的,但是又是无力参与的。他的好朋友梦想在中东建立女子学校,同时相信教育一定能带来中东和平,但恐怖主义不单来自贫困和低教育。恐怖主义是被政治操控的产业,例如萨达姆曾奖励自杀式爆炸,对那些从事子自杀式袭击的恐怖分而言,获得的奖励可以为其家人提供未来舒适生活的保障,于是他们为神和“伟大的事业”献身。背后的金钱流极大影响了恐怖主义的活动。无论是伊斯兰主义政府或非伊斯兰政府,一个明朗的政治前景和稳定的政府或许有助于改善恐怖主义。或,许,吧,想为他们祈愿和平,可是他们在不在祈愿呢?
“还好我们在约旦。”我安慰自己。柔和外交让约旦局势在中东地区竟然长期保持安定,在阿拉伯国家中,只有它和埃及對以色列分別締結了和平协议。我住在约旦佩得拉的青旅里,看到一张世界国旗的海报,以色列的国旗被撕去而海报空白处是一个手绘的巴勒斯坦国旗,以色列的出现让巴勒斯坦人民流离失所,大部分居住在约旦,他们是否会不断自问:“我国家在哪里?”约旦有一个当地时尚品牌以生产反以色列的T-shirt出名,怨恨在周边国家聚集,而极端者则在各方怂恿下发起自杀式袭击。我和大胡子曾讨论过无数次,什么是构成这些疯狂举动的原因,有什么方式能解决。他认为全球一体化世界大同,是无趣了,但没有彼此的不同。否世界就和平了呢?他的祈愿,我不相信。不求无争斗,人的争端是永恒的,只求不流血非暴力。在未来,或许没有圣战,但政治,艺术等等可能变相成为新“圣”战的借口。但无论如何,阿拉伯世界似乎难以挣脱历史的悲惨轮回。历史承载着已发生的事件无法磨灭,所以当代争端难以磨灭。可以肯定,和平这不是一两代人的事。
政治伊斯兰化在中东和阿拉伯世界渐趋突出。中东地区几乎所有流行的意识形态都带有伊斯兰色彩,世俗的和国家的意识形态渺不可闻。而伊斯兰主义对平民而言不仅仅是宗教,它在中东国家几乎是生命模式,尤其对妇女而言,包头巾不说,还必须与丈夫或兄弟出行,受不受教育由家中男性决定。离开安曼,路过死海,来到红海边的阿喀巴的,那天我兴奋得跳进海里,还穿着短袖短裤,游不到两下,三个约旦青年的向我泼水围攻,一个老头在桥上劝阻,说这一片区域不给妇女下水。可是到了另一片区域,刚想脱剩泳衣,看到所有妇女哪怕下水了也是包裹到脚踝,原来这是一个没有女性泳装的国家。
『在路上也可能是一种矫饰』自己不是什么隐士圣人,读不下厚部头名著,不去聚会会皮痒,去了新地方要TAG地点,发自拍前要P痘修脸。总欢喜于北京什么医院看白癜风比较好中科是白癜风联合诊疗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