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曼

匆匆约旦

发布时间:2018/1/24 16:12:14   

写在前面

  千呼万唤,也算是终于等到你。我们实际看到了一篇如电影快速剪辑般迅速在切换地点的游记。这也许就是旅行的另一个极端,将所有当地名胜一网打尽,不放过任何一种可能性。在我看来,这代表着贪婪,一种对生命形式的贪恋,投射在作者身上也许是一种对生活种种可能的渴望。我想这必然伴随着某种痛苦,正如大卫福斯特华莱士说他自己:"我现在33岁,已度过许多无声的岁月。而每天的时光,消失的越来越快。日复一日,我不得不对好事、重要的事、快乐的事,做出全方位的选择,而这样一来,我又不得不承受因排除其他选项而付出的代价。现在我开始明白随着时间不断推移,我的选择面将会越来越窄,而所承受的代价将会越来越大。直到某刻,我处在生活纷繁复杂的岔口上,最终只能囿于其中一条道路,并且一路走到头从而进入静止、衰退、腐化的阶段,而时间则从我身旁匆匆溜走,直到我淹没在时间的海洋里,倍受虚无的煎熬。”

  还是下决心逼自己把关于约旦的一点回忆在忘光之前固化下来。

  第一站是首都安曼。

  到安曼当晚住在老城罗马剧场对面,临近一条商业街,那天是开斋节,所以街上热闹非凡。通明的店铺里摆满看起来并不高级的鞋子,穿的土帅土帅的小伙拉着你的手要你进店看看;一旁卖银器的老大爷把成串银器挂满整面墙,像一棵巨大的圣诞树,会让人联想会不会有伏地魔的魂器混在其中;或者几个小孩子也出来摆个摊子卖小吃,吆喝也是不遗余力。置身人流中,你会有种活着的踏实感,感觉深处尘世的正中央。可以说是一种非常治愈的体验。

  回到住处,已经后半夜。第二天出发去了死海。

  死海一侧归属约旦,对岸就是以色列。岸边一圈白边就是盐结晶了,这东西附着在石头上,非常扎脚,不要问我怎么知到的。

  到达已经是下午,找了一家酒店入住。我们在约旦住了三晚,没有一家酒店有拖鞋,无论是青旅还是四星五星。一家都没有!

  这就很尴尬了。龚老师上岸后被烫的表情扭曲,见下图:

(但愿他看到我爆的这张图时,我已经不在伊朗了,哈哈哈)

  我俩就这样光着脚一边烫的嗷嗷叫,一边像狒狒互助梳毛一样站在岸边相互摸泥。等我回家才发现,脚底死皮全无。宛若新生。

  酒店里摆的约旦特色沙瓶。

  晚上我们开车出去沿着死海兜了一圈,当时满脑子都是梁博的《日落大道》。

  第二天退房时遇到的特别可爱的小朋友,兴高采烈,迫不及待的逢人就问”whereisthespy?”

  之后是很有趣很有趣的一天,像一部公路片。

  

  我们由于功课没做足,绕了一个大弯路。在几乎是无人区的山区里,开了整整一个下午。后来才知道《火星救援》的取景,就在附近。开始还兴奋,开开停停,拍拍大漠,逗逗骆驼,大喊两声,下车在就可以放肆的在无边旷野中的尿尿。后来越开越心虚,崇山峻岭,绵延不绝,我俩坐在车里紧张的盯着前方,讨论各种可怕的可能,生怕被困住。这里的规矩是看到任何一辆车,相互都默认要减速开窗,确认是否要帮忙才开走。

  傍晚,终于开了出来。大概有一种回首向来萧瑟处的感觉。现在想来,约旦之行,难忘的不是死海,不是佩特拉,不是安曼,反而是这个下午,这个看似被浪费在路上的下午。

  

  最后一天佩特拉,佩特拉故事很有趣。佩特拉为纳巴泰人(古代阿拉伯部落)的王国首都,入口被群山守护,公元前1世纪时极其繁荣,公元年被罗马帝国军队攻陷。3世纪起,因红海贸易兴起代替陆上商路,佩特拉开始衰落,7世纪被阿拉伯军队征服时,已是一座废弃的空城。直到年一名瑞士旅行家通过套路当地的知晓古城秘密的贝都因人才得以让古城重见天日。

  佩特拉宏大,古拙。风格偏古罗马。足够暴走一天。烈日炎炎,作为一台蒸汽机的我,一路在喝水,龚老师到后来买水只默认给我买1L大瓶矿泉水。一路到山顶修道院,之后折返,几近气绝。途中遇到一个晒的黝黑的小男孩,六七岁的样子,太阳下就默默瘫坐在地上,面前普通一块布上面放了几块佩特拉特产的彩色石头,也不叫卖,也不理人。我实在好奇,就凑过去买了一块,直到现在我还记得,小男孩接过钱,也不说话,笑的特别灿烂,连摊子都不顾了直接开心跑开的样子。

  

  从佩特拉出来,已经是下午,我们一路开回安曼,直奔机场。龚老师决意回德黑兰,我一路试图说服他陪我去迪拜,未遂。我们在机场愉快分手。

文字及图片版权归属:叫我鲸鱼

叫我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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