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曼

地球上最像火星的地方,纷争不息地区里安定

发布时间:2020/9/19 15:41:45   
视VLOG频

1、

伊斯坦布尔候机时,工作人员问我有没有约旦签,我告诉她落地签,她便没说什么。

两个小时后,飞机降落在亚喀巴侯赛因国王国际机场,海关工作人员问我从哪儿来,就把我引到了VISA柜台,只交了护照,就盖章了。然后再去排过关的队,连传说中的表都没填,啥也没看,只是护照,盖章过关。应该是电脑里都有预订信息,就不用看了。一大块石头落了地,我居然过来了!网也顺利自动转换,之前的担忧都随风而逝。我的第一次一个人出国,还是中东!就这么过关了。在这中转的两天时间,一条朋友圈微博都没发,这回我可以辟谣了(更多心路历程、干货见文尾)。

亚喀巴机场很小,就俩转盘。凌晨3点落地、办签、取行李,见到举着牌子等我的司机,到市区酒店时3点半,一共才半小时。如果白天到就没这幸运了,入境人多。

1我需要感恩的小酒店

凌晨抵达了首晚我独住的小酒店,幸运地赶上大厅一群五六个欧洲年轻人在彻夜欢快地大声地聊着,喝着啤酒,花着他们年轻的资本,肆意地挥霍对青春的放纵,睡一觉就能恢复疲惫。而我,已经不具备这样的能力,除了出国没有时差。

我在大厅充电,整理方才结束的完美的土航经历,整理约旦行前准备的文字资料,准备发布经验,报平安,打算天亮存了行李自己出去逛,中午再回来入住。然而,前台光头的值班员,6点半就叫我过去办入住了,我很惊讶,更加感激。或许他发现只有我一个人,或许他也能想象一个单身的姑娘在特别的异国他乡不容易,多给了我7半小时的休息时间。

我打开了电视,这是我进每一个酒店干的第一件事。想播个电影,未果,却看到了这一幕。朋友圈的朋友纷纷说,她们互相是如何区分你我的,怎么知道谁是谁。唱一句蒋小涵的《海尔兄弟》主题曲“嗯是个难题”。

这家酒店名叫阿卡维斯塔套房酒店AquavistaHotelSuites,有阳台,房间面积在我查过的booking上几十家酒店中算明亮宽敞的,陈设简单,作为中转非常合适,如果你从第一天就开始与朋友汇合,那么更建议去TalaBay的度假酒店。

餐厅在二层,早餐到10点,奶比较贴近于水,橙汁更贴近于芒果,酸奶很酸,需要放果酱。鸡蛋饼是在约旦十天里天天吃的东西,唯一像中餐味道的家乡味儿。

独自探索亚喀巴,安全是个问题吗?

担心与疲惫耗尽了我的能量,本以为还能逛逛,结果一直睡到下午才起。约旦人忌讳穿黄色的衣裳,我特意带了几件深色衣裳。换上黑色长裙,披上红蓝色的大披肩,总不会错吧。装上手机,跨上相机,背上小鹰,心里盘旋着朋友们的叮嘱“晚上别出门,一个人别出门”,就在天将落幕之时,一个人跨出了约旦行的第一步。

误解总比真相多。这句话在许多中东国家都成立。这是我第六次踏上中东的土地,相比出镜率更高的“以色列”来说,平静安定的约旦,在年10月9号,土耳其突袭叙利亚北部,这一消息传出后,又让即将启程与叙利亚接壤的约旦游客心里咯噔一下。东部是伊拉克,西部有约旦河西岸的巴勒斯坦,北部的旅游重镇杰拉什距离叙利亚南部仅30几公里。夹缝中生存的约旦就被周边的“队友”醺习成了同样的高危之地。而没有人去担心距离这块是非之地遥远的迪拜的安全系数,约旦就这样被队友“耽误”了。

两次以色列之行,让我深爱上了这个国际新闻国家,眼见的事实也让我知道了,从小学习实事求是的人们却大都靠想象和拼凑记忆的方式张冠李戴。如果它战事连连,又怎么成为中东唯一的发达国家?那些美好的照片和视频又是怎么拍出来的?这也是我能如此心安地答应朋友一同前往约旦的前因。

我问过司机Nasri约旦的安全问题,他说:“政府在安曼、亚喀巴、瓦迪拉姆都投入了很多警力,即使夜里三点出来也很安全。”我想说真正应该担心治安、骚扰、抢财物的是你们钟爱的网红免签国摩洛哥才对。

我住的小酒店在市中心,亚喀巴非常小,到哪儿都是走路的距离,圈圈转转一会儿就又会回到原地,回到你方才见过的场景。从酒店往南的路边很多租车门店,还有一家货币兑换,我用美元只换了70约旦第纳尔,拿在手里怎么也不好接受,眼看着大票子变成几个小票子,还越换越少,这可比突尼斯的第纳尔值钱多了。

没记错的话在小卖部花了毛钱,也就是人民币两块钱买了一小瓶芬达,美滋滋地喝着。然而找回的钢镚儿让我困惑起来,我呆呆地翻来覆去正反面儿看着,居然找不到一个阿拉伯数字,分不清这到底是多少钱!原来阿拉伯国家的钢镚儿并不使用阿拉伯数字,这真是个笑话。后来我才知道,他们也有像中文数字壹贰叁一样的大写,而且会写着英文四分之一什么,也不知道四分之一块还是四分之一毛,这可真是难为了外国人。每次花钢镚儿,我的法子就是一把都摊在手心,您自己看着拿吧。

我发现当地人的英语远比我们早先预想的要普及,连街边杂货店的老头儿都会主动用英文跟我打招呼聊两句。他们每每听说我从中国来,总会有些小惊讶,或许他们深知自己的祖国很小众,或许看我是一个姑娘。我边看手机边在路边走,没有正视前方来的穆斯林妈妈领着小男孩儿,而他们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主动笑着跟我打招呼说“欢迎来约旦”。

友好,是我对这个城市的初步认识。

环岛西南的街角一个充气厨师在招揽生意,所有人都熟视无睹地从它身边经过,只有我站在对面傻傻地看着,笑。它的胳膊一弯一弯地,像在说着来呀来呀。一位男士坐在一旁蹭充气人的插座给手机充电,当我在红海边绕了一个圈,天色已然暗淡下来的时候他还在充。

汽车要来了,一个体态肥硕的老妇人企图用高频甩手的方式来加快过马路的速度,却也和原地不动无大差异,好在汽车都会很礼貌地让行人先行。在环岛东南的空地上,小摊贩组成的夜市开张了。看起来廉价的材料,廉价的小饰品,价格却不廉价,怎么也引发不了我掏钱的欲望。反而是卖大饼的夫人让我停住了脚步。她把面饼盖在翻过来的锅肚子上,好像中国的烙糕子,迅速用手翻个面儿,1JD一张。她还撕下来给我尝了一块,软软的又有韧劲儿。临近的一家杂货店的棉线编织品正中我心,可高达人民币一个的价格又让我望而却步。

猫,中东国家街头的巡逻队,超生游击队,也总是我心头难以割舍的可怜的孩子。它们好多绕着我腿转,跟着我的脚步前进。垃圾桶里的小猫想看看我,又躲着,当我将图发到朋友圈的时候,有的朋友就问你怎么还拍垃圾桶。那是她们没有注意到桶边缘那双透露着窥视的精灵般的眼睛。

麦当劳的门外铺着垫子,不论天多么寒冷,不论手中正在干什么,到了时间都要放下,按时进行祷告。

走回酒店,我也祈祷吧,明天,孙悟空会来救我的。她,会来的。

3孙悟空来救我了

第二天下午,她终于来了。花了我几倍的时间排队过关才入境。

这个姐们儿(以下简称琳琳)在德国读的硕士,回国后跟我是“同行”,之所以打了引号,是因为我们虽然有着重合的圈子,但她是行内最顶级的有真功夫的那类,写的东西一个字都不能错那种,不然后果极端严重。她的岗位在这个什么都能被机器替代,被他人替代的时代,很难找到人替代。有一天,她毅然决然地辞去了国家喉舌的金饭碗,回到德国继续读博士。时不常地就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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