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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茹斯·安曼(RuthAmmann),瑞士心理分析师,沙盘游戏治疗师,国际沙盘游戏治疗学会前任主席,自年担任主席以来,10多年里几乎每年都来中国,支持和推动沙盘游戏在中国的发展。
茹思·安曼老师在东方心理分析研究院为中国的国际沙盘游戏治疗师候选人进行沙盘游戏治疗督导
跟随身体与心灵的流动
这是一个曾经工作过的非常复杂的沙盘游戏个案。我希望通过它来说明,身体记忆揭示了什么。来访者叫加尔比,是一位51岁的女性,得了遗传的典型性肌肉萎缩症,这是从她母亲以及她的外公那里遗传来的,她的母亲仍然健在。加尔比有一个哥哥,她哥哥同样也被这个病困扰。她还有一个弟弟,出生不久就夭折了。在她的弟弟死后,加尔比的妈妈被诊断为典型性肌肉萎缩。当加尔比来找我做沙盘游戏治疗的时候,她对她弟弟的突然死亡只有很少的记忆。加尔比26岁的时候也被诊断出这种疾病,遭受这个打击后,她做出了不生孩子的决定。这是一个非常理性的决定,但是从情感上说,这对她来说是非常痛苦的。因为她希望有孩子,她是一个很有母爱的女人,放弃母亲身份这件事逐渐成为了她的情结。在第一段长程的沙盘游戏过程中,加尔比在某种程度上接受了她的疾病和她不生孩子的决定所带来的生理痛苦。几年以后,加尔比再次回来跟我做沙盘治疗。她感到有更多的工作要做。
对我来说这一过程也更为困难。加尔比是一位很敏感的女性,她能够很好的感知内在的心灵和感觉,同时也有能力在沙盘中将它们有形的呈现出来。她曾经以一种非常不同的方式用身体语言表达她的那种复杂的感觉,这感觉是介于心理情感和身体感受之间的。在加尔比开始把沙子塑形之前,要跟虚弱的肌肉细胞抗争。
图1
面对她在沙中形成的这幅沙画(图1),我自发的反应是惊讶、困惑与好奇。她在象征性地表达一个怀孕的身体,也许这与她自己无法怀孕的身体有关。
然而,她解释的时候讲了另一个故事,她说自己非常惊讶于做出了这样一幅沙画,她曾一次又一次地试图控制自己的手,去表现出自己想要表现的,但是她的双手却无意识的做出了一些其它的东西。她猜想在她虚弱的肌肉细胞和不能怀孕的身体之间存在某种关系,她也很想知道为什么她的双手以这种方式表达,她不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
当她回过头来反思她的沙画的时候,她说:“事实上,这些沙画的形态有些像胸部、腹部、心脏等器官,甚至还有像胚胎的。”我补充道:“这不仅仅是对身体形态的一些象征,它们还与身体所强烈体验到的感受和情感有关。”
图2
这是她第一次在沙盘中表现出自己的身体疾病(图2)。我们可以看到一些洞洞。这是个怪兽,当时她还不能谈论自己的身体,但她能够用怪兽来代表她的身体。后来,她给我看她的身体。
图3
当她做这幅沙画(图3)的时候,她是非常痛苦的,因为她将双手的手指刺入到用沙做的身体中,以此来告诉我,身上有这些洞洞是多么的痛苦。看着她这么做我能真切地感受到她的痛苦,她做出的沙画很让人揪心,看她做沙画的过程更是让人揪心。强烈的情绪从她心里进入到沙中,然后又从沙中进入到我心里。
图4
上一幅沙画之后过来很长一段时间,她才做了这幅沙画(图4),这还是一个有关身体的沙画。与之前非常不同的是,身上不再有洞洞,一些事情已经发生了改变。就在这次治疗中,加尔比情绪非常激动地说:“你们心理学家总是说什么象征,但是在用象征这个词的时候,你们与情感分离了,你们拒绝了沙子所表现出的情感层面的象征。”回味一下她的话,我们是不是与情感分离了呢?
图5
加尔比说,面对这幅沙画(图5)中这个怀孕的身体,她难以在自己的身体中找到感觉,因为她自己并没有过怀孕的经验,所以她觉得这幅沙画和她的身体没有关联。如果这样的话,那她塑造的是什么呢?我回顾了整个沙盘的历程,包括我的一些观察和记录。
图6
在这幅沙画(图6)中,左上角的两个小沙具代表他的爸爸和妈妈,右上角有一个蓝色沙具,是加尔比最喜欢的,她拿来代表自己。在父母和她自己之间,有一条红色的蛇,这条蛇的尾端紧接着是一条蓝色的蛇。
图7
在另一个沙画(图7)中我们也可以看到,这两条蛇正逼近角落里那个代表加尔比的沙具。我曾经在记录里写道:这两条蛇非常像一段染色体。但我没有把我的观察告诉加尔比。
图8
几个星期后又出现了一幅沙画(图8)。去掉沙画中的装饰品,隐约可见四个胎儿的样子,她花了很长时间面对这幅沙画,然后觉得这沙画的图案(图9)很像四个胚胎。我们可以看到那些小小的头和身体。然而这一次,她在自己身体中仍然找不到感觉,没有情感,也没有感知,她不觉得这些胎儿是她自己孕育的。
图9
我猜测,加尔比正在重新回到自己生命的起点处,重新回到她妈妈怀孕的时候,回到这一基因遗传的疾病问题的深层去。我并没有跟加尔比说出这一想法,事实上也没有这个必要,因为加尔比感受到一种强烈的想要跟她母亲谈谈的内在冲动。
接下来的一次治疗中,她告诉我,她跟她母亲谈论了第三个孩子,也就是她出生便夭折的小弟弟。当提到这第三个孩子的时候,她的母亲说她也曾怀过第四个孩子。但由于这次怀孕会给她的生命带来很大的风险,医生建议她堕胎。她告诉加尔比,她从来没能原谅自己的这次堕胎,失去第三个和第四个孩子对她来说仍然很痛苦。这之后的许多次治疗,加尔比都回到了这种与母亲联结的模式中,慢慢地,她开始重视母亲所经受过的痛苦,而不是像从前那样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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